第八百五十四章 两位大人
“我没有受过这位姑娘的任何好处,我们就是萍水相逢。” “呵呵,简单的萍水相逢,你就愿意为对方冒这么大的险?”那黑店家咄咄逼人的问道。 抱着孩子的女人见状反而微微冷静了一点“我这不是为他们。而是为我一家三口。同住一家店,其他的客人都被店家抢了,我们一家三口又怎能幸免?” 黑店家不理女人的辨词,只一口咬定那女人与张宴洋她们是有关系的。 现在站在张宴洋那边,肯定是被他们给收买了的,说不定就是一伙人。 毕竟张宴洋身边有这么多的人,多这么一两个,谁知道呢,对吧? 这店家一番辩解,而且好似还条条有道的,让底下的老百姓们也开始微微有了偏颇,不再像最开始那般支持张宴洋他们了。 最后那女人被气的浑身发抖。 突然肩膀上微微多了一点重量。 “别担心。” 很轻的一句话,却让女人身上的力量瞬间就多了起来。 她做了她能做的,接下来就是相信她的同伴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相信也得相信,因为别无她选了。 那县令见底下的舆论情况大多都偏向了他们。 暗自满意。 “原告方可还有话说?” 张宴洋没吭声。 “现在的情况本县令也基本了解了。 原告一席人所做之恶事证据确凿。理应对被告作出应有的赔偿。 下面对此次案情作出判决如下。 原告赔偿被告白银五十两,作为店内桌椅板凳以及被告一系人的身体以及精神方面受到损害的赔偿。 鉴于原告一行人态度恶劣。还有误导本县令的嫌疑,影响着实恶劣,所以处以劳役十五天…… 在场众人可还有异议?” 想到马上就有五十两的收入了,县令的心情不错,如果不是今日围观的百姓这般多的话,县令肯定会要更多的。 毕竟刚才他可知道了,这一行人兜里的钱可一点也不少,随随便便也能够掏出几百两银子来。 不过,现在也不着急。 把这些人关上个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里面还不任由他蹉跎?到时候想让他们拿多少就得拿多少出来。 谁让你那么富呢?富得还要到处招摇,钱不就该往我的口袋里面钻吗? 就在那县令准备拍板时。 人群中大呵一声。 “我有异议。” “堂和下何人有何议义?” 县令大人类刚刚扯开了嘴角就被那不一样的那音给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倒要看看谁这般大胆,在这的时候又来触他的霉头。 “竟是不知咱们县的县令大人办事这般厉害。” 人未到声先到,对方连着说了两句话,县令大人终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了,直到见到人,他才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来头。 “哎哟,这是哪阵风把二位大人给吹来了呀~” 县令大人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离开高堂,走了下来。 接着对,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两个男人行了一个大礼。 县令大人一开口,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以及百姓们才知来的是何等大人物,大家纷纷的开始行礼。 虽是行大礼,但也没有到下跪那么夸张,张宴洋也跟着勉勉强强行了个礼。 其实这两位大人当中,那县令大人只认识一位。 但仅仅认识一位也足够了,他认识的那位常年就跟到他们府城的那位最大的官儿的身边的,所以另外一个男人是谁已经不用再多加猜测了。 “我就是正好路过瞧着这热了,来看看咱们的县令大人在审什么大案子。不用管我们俩,县令大人请继续。” 县令“……那个二位大人这案子已经结案了。” “结案了?” “是……是的” “喔,那把案件记录取来给本官瞧看一下,正好让本官也学习学习,是怎么样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面就判定了这十几人的罪行的。” 县令大人额头冷汗直冒。 “那个……那……” “怎么?案件记录还没有来得及写,这案子倒是先审好了?” “不,不,师爷还不快快把本案的案件记录呈上来?” “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这县衙还是准备的非常充分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面却越发的沉默。 外面喜欢闹腾的老百姓们也不由得安静的下来,因为他们瞧着那二位据说是他们府城来的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啪嗒!县令你就是这般办公务的?” 那案件记录不轻不重的啪在了一旁的桌上,却让那县令被吓差一点跳了起来。 动手的是那最大的官员,县令虽然没有见过他的面,但是关于此人的传说,他却是听过不少的。 反正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招惹得起的,他与人家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水平面的人。 县令此时此刻忐忑极了。 “大人,下官都是按照咱们规定办案的。” “呵!规定?东洲国的哪条规定里面写了可以直接给原告治罪的?” 县令“……大人,您不知这事情比较复杂……” “是复杂到咱们的县令可以连证据都不去取,直接判定一群弱妇孺有罪了!” “大人……” 然而那大人却不打算再继续与他周旋呢。 “来人!” “是” 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人。 县令有些懵,不知现在是何情况。 “说说你们认识这个抱孩子的妇人以及那一边的那个男人吗?” “回大人这二位草民是认识的,二位是夫妻,怀中的那个孩子该是他们的女儿。 他们之前还在草民的店中吃过饭呢。” “当时这一家三口身旁可有这一群人在?”嗯,那人指着张宴洋他们一席人。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当时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接下来另外几人也纷纷证实了那一家三口一直是单独在一起的,在到达客栈之前,他们都没有与张宴洋他们见过。 最后,又让张宴洋以及那对夫妻二人出示鱼符以及路引。 这个时代想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去,需要两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渔符以及路引。 他们的鱼符以及路引显示张宴洋与那对夫妻是来自不同的地方。